FIxNINE(又死了……)

【教职组】霍格沃兹独身主义者俱乐部(2)

祝Y哥@一只Y鸽(ง ื▿ ื)ว 生日快乐。

放一点手写转文字片段,其实3我也快写完了,我忏悔,我实在是太摸了,番茄钟的休息时间也要见缝插针写两笔,写得不好未经雕琢,人物崩坏自娱自乐,你们忍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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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圣诞假期?”


“整个圣诞假期。”波皮·庞弗雷在斯内普难以置信的注视下肯定地点点头,“今年还是格兰芬多来开场,她们已经蝉联四年冠军了。”


相比起来,凯特尔伯恩就要热情奔放地多:“嘿,可不要小看米勒娃和罗兰达,虽然她们只有两个人,但是——”


他比了个大拇指,接着满怀期待地盯着斯内普。


斯内普很勉强地点了点下巴,像一只被家长拖出去社交的狗,浑身的毛都指向相反的方向,此时弗利维把牛排仔细地切成了小块,从后排插入了谈话:““今年我们也只有两个人,欧妮亚她,你们知道的,前两天她刚和阿不思递了辞呈。”


“我听说因为离开家太久,她的燕尾狗得了分离焦虑症?”庞弗雷也跟着真心实意地叹了口气,“就没有一个DADA教授能干满一年的,阿不思找好新人选了吗?”


“正在找,”菲利乌斯说,“但我听说校长室还没有收到哪怕一份简历,阿不思昨天还和我抱怨,正在考虑要不要适当降低考核标准呢。”


斯内普放在桌子边沿的手点了点,若有所思地移开了目光,不过他一贯不合群大家都已经习惯了,因此餐桌上的话题又渐渐回到了正轨。几个人兴致勃勃地说起某一年分院帽定的题目,比赛按惯例一共四场,格兰芬多在她们的主场抽到捉迷藏,负责捉的时候,罗兰达霍琦女士凭借着找球手的视力在城堡里狂砍下十二分。弗利维的小牛排也顾不上吃了,举着叉子比比划划,当时他给自己施展了一种很高明的幻身咒,并且用魔咒把自己飘到了储藏室的天花板上,怎么会有人开门的时候还不忘检查头顶呢,那么暗的光线,他的幻身术用得那么完美!霍琦却能一眼看出这个角的灰尘从不往那边飘,就连蜘蛛网被攮破了一个角都逃不过她的眼睛!什么是专业,这就是专业!


再说起所有人一起找到天黑都没有找到的米勒娃,庞弗雷说那可能是一种不容易被检测出的高阶变形咒,而弗利维则坚称他甚至把女厕所的水龙头都用牙咬过一遍,至今都百思不得其解米勒娃那天晚上究竟变了个啥。


是啊是啊,所以变了个啥呢?斯内普虽然没发言,却也在旁边不由自主地开始在脑子里认真思索学校里的几条密道,端着一只水杯,投入地喝着不存在的水,等他终于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发现几个人都不聊了,那些脑袋们希冀地望向他。


“你们......”斯内普耳朵一热,唾弃了一秒自己的幼稚,并且咽下了一些更不恭敬的措辞,他是想要委婉些的,“你们都没有一些更正经的事情要做吗?”


“什么事?”庞弗雷迟疑地问。


“比如......圣诞节,回家?”


斯内普立刻意识到自己说了蠢话,因为他的同事们纷纷露出了微笑。


“这里就是我们的家啊。”


......


所以,斯内普应该要认识到——所谓发生在休息室的战争,本质上其实是一群孤寡老人,孤寡中年和孤寡青年抱团取暖的团建活动。他们不必拔出魔杖来彼此决斗,斯内普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松一口气。


或许,比起决斗,这是一个他更加不擅长应付的场合。


宴会。


这是假期,今年学生们都早早回家了,礼堂宽阔到简直寒冷,森森的白霜冻结在彩窗上,现在它们都化成一道道水痕,被壁炉重新燃起的热气暖烘烘地熏烤着,连同摆满两条长桌的丰富食物,以及被叠成塔状的水晶杯里盛满的各种液体,一起在这个晚上把严寒的冬日抵挡在门外。


米勒娃挥舞魔杖替他拉开凳子的时候斯内普就觉得不妙了,这不好说,要是斯内普是在东方的历史上更有造诣一些,他就能用“鸿门宴”这个精准的词汇来描述他在心里给这场晚宴下的定义,能够确定的是,介于他这一个学年的无赖行径,米勒娃是打定主意要回以颜色了,地点就是此地,时间就是此时,唯一的问题是,HOW?


他最后很谨慎地没坐米勒娃给他拉开的那张凳子,而是去坐在了波皮旁边,庞弗雷在拿着一张手帕擤鼻涕,大约是今天早上起来着了凉,不过就不要指望斯内普有什么同事之爱,能妥帖地出言关心了,他整个人就像一张在座位上被逐渐绷紧的弓,随时准备应对——


“啊嚏!”


斯内普抖了一下。


维克多诧异地看他一眼,哎,年轻人就是不大稳重,哪怕他是斯莱特林的院长呢,她宽容地想道,搬把椅子在斯内普的另一边坐下了。


人到齐了,校长的主位上分院帽快活地上下抖动了下帽檐:“晚上好!晚上好!先让我们为去年的冠军格兰芬多鼓鼓掌!我看今年她们还很有可能提前卫冕呢——”


稀稀落落的掌声,邓布利多不得不打断这顶过分兴奋(偏心)的帽子,提醒它:“我们有新人呢。”


“对,对!但游戏规则是很简单的,”帽子发出嘶哑的笑声,一点也不担心,“这是个天才的创意——我整整想了一个学期呢,而你们,你们只需要,敞开肚皮!桀桀桀——”


“吃?”布巴奇举手。


“吃!”帽子大叫道,然后又得意地补充,天知道一顶帽子是怎么做出得意的表情的,“但是,这里只有三样真正能吃的东西,每一样都值五分,而你们要在规定时间内把它们找出来给我,如果任何一样没被找到,格兰芬多都会获得十分!”


教授们叽叽喳喳起来,斯内普迅速地扫视了一圈,特里劳尼已经把手伸向了油汪汪的烤火鸡,弗利维根本来不及阻止,她撕下最肥美的一条鸡腿,毫不犹豫地张口咬下去——


“啊呀呀——”分院帽发出一声尖叫,“拉文克劳——加五分——”


啊?


不是,啊??


“天目,这是天目的功劳......”特里劳尼满面红光,神神叨叨地说,弗利维默默放下了伸出去的手,抱起盘子,给拉文克劳的先知又撕了一条腿。


这也能行的?斯内普将信将疑地收回目光,用两只手指捻起一块黄油曲奇,仔细打量了一下,然后——


忽然用力一掰!


嘶——没掰断,这玩意是石头变得吧!!惟妙惟肖的,还油乎乎得冒热气呢,怎么这么硬?斯内普放弃了用牙咬一咬的大胆想法,再看看队友。


维克多已经掏出了纸笔,开始写写画画,斯内普的算术占卜马马虎虎,看不出这是在算什么东西,但看着挺像那么一回事的,比玄学天目灵感派要靠谱的多,斯内普决定相信一下这位队友的专业素养,他又扭过头去看庞弗雷。


庞弗雷在到处寻摸餐巾纸。


“我想,这个大概率是不能吃。”斯内普干巴巴地指出。


庞弗雷忙着把纸巾从抽纸盒里拽出来,带着感冒的鼻音瓮声瓮气地说:“是啊,纸不能吃,多亏了你好心地告诉我这个知识。”


她用力地擤了下鼻涕:“我们怎么办?”


“......”


他们一起发了一会儿呆,斯内普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过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一种青年人独有的苦恼。


“变形术不是我的专长。”他说。


但那不代表斯内普什么都不能做,相反,这也能算斯莱特林的半个主场呢。


一位鼻子很灵的魔药大师和另一位因为感冒鼻子不那么灵的魔药大师心有灵犀地同时把目光望向了饮品区。


“好消息,我好像闻到了提神剂的味道,”斯内普若有所思地说,“一杯会让人耳朵呼呼冒白烟的提神剂朗姆酒饮料,对于一个感冒患者来说,算不算“真正能喝”的东西呢?”


“啊嚏——吸溜——不管能不能得五分,”庞弗雷眼泪汪汪地说,“我想先喝一点......西弗勒斯?——诶!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带着她的感冒药和帽子理论去了......


庞弗雷又打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首先,看得出来,西弗勒斯是真的很想赢......


其次,不应该说但她还是想说的是,人间是真的没有爱......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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