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xNINE(活了!)

造不朽的心脏坚固的航船

【斯乙梦向】喝醉了酒又深夜emo对他发疯实录

灵感来自于昨天晚上做的一个梦,我字面意义上的夺门而入然后掀翻了坩埚并且开始无事生非无理取闹疯狂作死,总之真的很疯(醒来忍不住查询一下自己精神状态的程度),而ss 就抱着胳膊站在旁边看,梦的结尾是他给我掖了一下被角然后突然呼呼呼地就飞走了。有趣,遂补充细节/合理化,码之。并:希望今晚还能梦见后续。


全文3.9k,ooc警告啊,创死你们(深思)

————————————————————

像毒角兽冲锋一样duang地一声撞飞地窖的大门并且一骨碌滚到地上绝对是稀罕的人生体验。


(如果人生没有因此戛然而止的话)


谁狠狠地踹了我一脚?呼,好疼。


对了,这里怎么这么黑?——还没来得及将抱怨出口,一道赤红的,魔咒的闪光倏然贴上了我的鼻梁,幸好,对方及时收手了。


那只魔杖转向另一个方向,一挥一抖,壁炉里腾起尺长的火焰,眼前的一切终于清晰起来,沙发上的黑衣教授还维持僵硬地端坐的姿态,和略有崩裂的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奇怪,之前他一个人坐在黑暗里是在想什么呢?这个念头只是迷迷瞪瞪地一闪而过,在他张嘴憋出半个字之前,我抢先一步抱住了他袍子下的小腿,张嘴就开始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怀里的腿动了动,又不安地动了动)


(没有踹我)


大胜利!


但当我得寸进尺地继续把手向上移动,滑过劲瘦的腓肠肌,深入他的膝弯时,某人终于坐不住了。


(或者说,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大脑)


一只有力的手把我从地板上一下提溜起来。


"...松开。"


"不松!就不松!"


他居然对我掏魔杖?!还有没有爱了?!


没办法,我只好恋恋不舍地松开我的爪子,被这个男人像拎一坨面条一样拎到沙发上,然后自己把自己盘起来窝在他刚刚坐着的那个位置——暖烘烘的,而且他一定刚刚处理过月见草——皮质的扶手上有一种苦涩的、草木的香气,我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被迫让出了室内唯一舒服座位的男人只好站着,他把壁炉弄的更亮了一些,炽白色的火舌噼啪作响。


"喝了多少?"一只手揭开了药剂瓶子的口封,递到我的唇边。


我也不记得了,但是还没全喝醉,脑子里还有一点点理智,告诉我自己今天来找他不是为了来听他说教的。


可是是为了做什么呢?


想要——


想要离他更近一点。


这个黑湖一样永远波澜不惊的男人,我从未见过他湖底的风光。


也许他爱我,我从他的眼神,表情,格外宽宥的态度和许多人无我有的小小特权中捕捉到了太多的蛛丝马迹,然而我卑怯的心如何敢于承认这一点呢?若我刻意回避,他要找种种理由来制造一些不能说不尴尬的相处机会,可每当我想要靠近,他又会将我推开。


就连刚刚把我扶上沙发,他都将手伸的那么长,躯干离我那么的远,疏远又克制,难道害怕我会扑上去拥抱他吗?


"我不喝药,我没醉!"


拍开他的手!


"你这是怎么了。"


开了瓶的药剂溅出来一点,蓝莹莹的,升腾起如梦似幻的银色蒸汽,魔药教授缓缓地扶了扶额头。


(那是缓和剂,平抑焦虑,舒缓情绪,不过看情况,他觉得自己应该先来上一口。)


(不然真应付不来这种局面)


"发疯!我在发疯,你看不出来吗?!"


"我好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


"你什么你?"


我努力地想要大声说话,但是眼泪却止不住地从红了的眼眶里摔落下来。


没有,我没有想哭,都怪该死的泪失禁体质。


我现在看起来肯定糟糕透了,疯癫,莫名其妙,在他的办公室里冲他大吼大叫,乱发脾气,现在还哭的一脸乱七八糟。


可他为什么还不行动呢?把我整个打包从大门口扔出去,然后再给我的学院扣上百八十分,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我瞪着他。


男人站在一边,缓缓地抱起了胳膊,他脸上那个表情应该可以称之为无奈。


(不是愤怒,没有嫌弃,可恶,我竟然觉得他在笑)


更委屈了。


"好吧,"他说,"那你想怎么样呢?"


"我想毁灭世界!"


对面人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远大的理想,小姐。"他评价说,"能否请教一下是为什么呢?"


什么为什么?毁灭世界还要有原因的?我巴不得我糟糕透顶的生活和这个更加糟糕透顶的世界能够按下按钮然后一秒归零,人类的生存到底有什么意义——


他在摸我的头发。


呜呜呜。


算了,等明天再毁灭吧。


"想出理由来了么?"


(他绝对是在心里笑话我,绝对是!)


"因为..."


我抽了抽鼻子。


"因为我就是一个烂人啊。"


"我什么都做不好,什么都学不会。"


"我总是把事情搞得一团糟,给所有人添麻烦。"


"我长得也不好看,不会打扮也不会好好说话——一点也不讨人喜欢。"


我还自私任性,恃宠而骄,野心勃勃,我就是仗着他对我的这一点宽容,就要跃跃欲试地触探他的边界,就像一只刺猬已经小心翼翼地对我收起了刺,我却非得迫使他展开身体,将柔软的肚皮一同翻给我看才算完。


得寸进尺,不外如是。


我要看一看,我很想看一看,那些被他用尖锐的言语,刻薄的态度,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表情和永远系到最上一颗扣子的黑色长袍紧紧包裹着的,掩饰着的东西——他的内心。


我要撕下他伪装的面具,为此不惜把自己腐烂流脓的一面也撕开来摊在他面前。


他还会爱我吗?爱这样的我?


火焰燃烧的声音有一些响,他沉默的时长加剧了我的忐忑不安,可他的大半张脸仍然藏在阴影里,藏在橙红色的火光照不到的地方,叫我琢磨不透。


他不说话,我踹了身下的沙发一脚。


我没有想哭的,我没有。


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好了好了,放过沙发吧,这是本人唯一的一张沙发了。”


他从靠背那头转过来,蹲在我的身前,握住我的脚踝开始解鞋带。


(手指瘦长又灵巧)


“不要这么——妄自菲薄。”他轻轻地,低沉地说,“你还这么小呢,怎么就能武断地认定自己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可是我就是这样的人啊!我就是——呜——”


一只靴子被脱下来,放在地板上。


“那又怎么样呢,每个人都有其价值,就算是在黑魔——”他摇摇头,跳过了这个话题,“邓布利多不是经常鼓吹他那爱的哲学么,偶尔去听一听对你倒也大有裨益”


“你就做你自己,怎知不会有人爱你呢?”


他平淡地说。


但不敢看我的眼睛。


另一只靴子也被规规矩矩地放在地板上。


“别哭了。”


(抽泣)


(叹气)


(他忧虑地看了一眼壁橱里的沙漏)


(又扭头看向我)


“究竟要我怎么做?”


男人问道。


“呜,讲……讲个故事?”


“……”


恶名远扬能吓哭小孩的无情扣分机器·斯内普最终还是向无理取闹的小醉鬼屈服了。


“从前,有个小女孩……”他开始编,这个开头有点老套。


“她非常喜欢唱歌,但是她父母却总是嫌弃她唱得难听,于是,她就将自己锁在房间里,每天晚上,都独自一人对着镜子唱歌。”


我才不喜欢唱歌。


我觉得他在影射我,但我没有证据。


“后来,这个小女孩遇到了一位巫师,巫师告诉她,其实她并没有唱歌难听,只是因为她把自己封闭起来,所以才听不到外界声音。”


他果然就是在影射我吧!呜呜呜。


“然……然后呢?”


一只指腹上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拭去我的眼泪。


“然后?小女孩就开始尝试着打开心扉,融入到周围环境当中了。”


好烂的故事噢。


“再然后她就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我抢答道,“这是童话,你就知道拿这些小孩子的东西哄我!”


咳——他从胸腔里闷闷地笑了一声。


“当然不是,后来小女孩就被魔法部抓走了,关进了阿兹卡班——满意了么,这位小姐?”


??


啊?等一下,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瞪大了眼睛望着他,连哭泣都忘记了。


“送你回寝室,可以吗?”


我立刻蜷起身体表达出死也要赖着他这里的态度。


他果然拿我也没什么办法,纵容地叹了口气,抽出魔杖点了点,把沙发变得更宽敞柔软一些,然后解下那件常年不变的黑色的长袍披在我身上,还把袍角往我身体下面掖了掖。


“那就在这儿睡一会儿吧,我得出去一阵子。”


“好梦。”



懵懂的女孩窝在地窖一角的小沙发里睡着了,但西弗勒斯·斯内普注定今夜无眠,月光很明朗,他穿过长廊和空旷的魁地奇球场,等在霍格沃兹的校门外。


左臂上的印记在蠕动,黑色的毒蛇在骷髅里钻进钻出,被烙印的部分有一点麻痒,等他们彻底灼烧起来的时候,就是他必须响应黑魔王的号召幻影移形的时候,他需要探听消息,误导视线,如果用词不当,可能得挨上几个钻心咒,如果他没能守住脑子里的东西……


(他通常将一切准备就绪,然后在黑暗中放空大脑,等待重要会议的开始。)


斯内普闭了闭眼睛,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把今天晚上的记忆放到更深更安全的位置去。


平心而论,对于必须要在面对一项要命的工作前先哄孩子,他也并没有什么感想。


非得说的话,有某个时刻其实很想吻她。


但他不能这么做,他知道他不能。


他是教授,是年长者,他不能用他的自私去裹挟一个孩子的情感,无论她是怎样任性地告诉他她爱他。


更重要的是,他是肩负使命的战士,是朝不保夕的间谍,每天都不知道能不能看见第二天的太阳,他这样的人,怎么敢于说爱呢?


她很有勇气,不顾一切一腔孤勇地向他剖白自己,害怕那些微不足道的缺点将会吓退他。


八面玲珑的双面间谍如何会看不穿这样的小心思呢?


斯内普苦笑了一声。


可他不能给出同等的回应。


他的世界和她全不一样,别说剖白,他小心翼翼地遮掩,生怕露出一丝痕迹。


他不敢让她见到积着厚厚灰尘的蜘蛛尾巷,见到他身上满目疮痍的疤痕,或是浸透了鲜血的地板,纳吉尼活吃掉一个人时他脸上冷酷不为所动的表情。更不敢让她见到他是怎样狼狈地跪在黑魔王脚下,乞求怜悯的样子。


现实往往比童话更残酷的多,而他拼尽全力所做的一切是为了那个童话一样美好的世界晚一点崩塌。


灼痛攥紧了他的左臂。


他准备好了。


——————————————————

来点甜剧场调剂一下吧:


探头探脑。


“这是在熬什么,教授?”


(冷笑)


“没什么,一些能够帮助声称精准失忆了的某人恢复记忆的魔药。”


(心虚)


“...呃呃——唔——嗯.....那...要不?您继续,继续。”


“哈哈”(干笑两声)“我就不打扰了哈。”


(最后还是被捉回来喝药了)


(并且被严令不许自己去喝酒)


(委屈巴巴)


————————————————————

关注,点赞,评论!

真的很需要反馈,爱你们(比心)

评论(14)

热度(180)

  1. 共1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